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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篇

【人物篇】第13期——笔尖下流动着五彩斑斓,萱纸上飘扬着生命赞歌一一记湖南省警察协会葛振威的山水画创作
发布日期:2017-05-02 | 来源:中国政法文化网 | 责任编辑: 字号: A+ A- A
    他,花了近10年的时间积累了100幅山水精品画作,每一幅画卷都注入了无数心血;他,坚守用真山真水、真情真景去表现自己所感受到的自然风光、山川烟云,走一条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创作道路。本期介绍公安画家葛振威的精品佳作。作品数量过百幅,本期只选取了一小部分展示。
































葛振威自述艺术人生

 

黄老说,“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正待回味,猛然间惊醒,这一不留神怎么就年过半百了呢。记忆里的前世今生,似乎一直被笔墨所浸染,“人磨墨、墨磨人”,宿命吧。

少年无畏  踏入艺途墨戏时光

“枕边诗书闲时好,门前风景雨来佳。”儿时的家门口就是现在的长沙市南郊公园, 其前身是1958年开始筹建的桥头公园,后改作南郊苗圃,与湘江边的一座石岩山猴子石相伴,数十年的封山育林,成就了她的猴子石植物园美称。沿着竹林上到山顶,湘江对面的岳麓山云蒸雾绕延绵至天际,如一幅山水长卷,美不胜收。

少年时期,我和同伴们就对着这仙境写生,快乐得如同一群猴子找到了花果山。

那是吃饭都要凭粮票的年代,很穷,大家都穷,一小盒指甲大小的12色干颜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非常奢侈的消费了。为了节约,我们就用柳条烧成炭笔画速写;跑到报社捡边角余料的报纸画素描;用白油漆兑上立德粉刷在硬纸板上画油画;把画宣传画剩下的的红、黑墨水带回家画红梅图,还一定会题上《咏梅》诗句。总之,一切都很环保。

到了1975年寒假,我们那栋楼走得只剩下几户人家。为了完成学校布置的美术假期创作作业,我挖空心思画了一张庆祝第四届全国人大召开的水彩画,画面上游行队伍从湘江大桥由西往东滚滚而来,红旗飘飘,好不热闹。没想到该幅作品居然代表湖南参加全国少儿美展。这次的影响力让我直接杀入了长沙市南区少年之家美术班。

那时候没有高考制度,学画也没有什么功利性,无拘无束,一切都顺其自然。当年冬天,长沙市“721”工人美术大学开班,来学画的都是各个厂矿的美术积极分子,用我们当时的话说都是大人。美术班还特聘了湖南师大美术学院的陆露音、朱辉等老师上课。记得一位学员画素描头像黑乎乎一团,陆露音老师用橡皮为工人师傅改画时说:“这位师傅太辛苦了,我来帮他洗洗脸吧”。大家哈哈大笑其乐融融。那一幕幕真的好像就在昨天。

学画好景不长,学校又停课闹革命了。我和少年之家的小伙伴们就一边自己乱画一边上山“打游击”。上世纪70年代,南郊这边还没有开发,荒山野岭,曲径小道都是用脚踩出来的。哪里有喜鹊窝,哪里有蛇我们都记得,的确是游玩的理想场地。。那时候学校也不布置家庭作业,除了每学期一周的下乡学农、一周的打靶学军外,我整天就带个速写本到处画,树木花卉、渔船沙洲、飞禽走兽,直至工厂里的机器、能找到的有限的书本插画都被画尽了。那时候还没有石膏像买,就和工人师傅一起用陶泥雕塑了一个鲁迅的人头像,再对着写生训练造型能力。

以画为乐  拜师学艺游历山水

1976年夏天,经父母朋友介绍,13岁的我由母亲带到原轻工业专科学校董绍茂先生家中学画,按照现在的说法算是入室弟子了。董绍茂先生60年代上海美术大学中国画系毕业到湖南任教,1977年他和曾晓浒先生一起负责湖南第一次恢复高考的美术专业联合招生。董绍茂先生的山水、人物、花鸟都画得很好,在当年也是湖湘书画界里的高手,素描尤其强调用线条造型,抓结构。我经常看他在立着的画板上铺上宣纸,作山水画创作。当时董绍茂先生家就是大走廊式样的宿舍,4户人家共用一个厨房。我画画吃饭都在老师家里。久而久之,对墨分五彩、石青石绿也有了些许感觉。董老师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常年累月带学生到湘西、黄山、云贵等地写生创作,终因劳累过度而早逝。在我少年的内心留下一抹重重的墨色暗伤。

1981年,湘西大庸县张家界林场的奇特风景被来湘写生的吴冠中先生发现。吴冠中先生写生日记“藏在深闺人未识”发表在《湖南日报》,一时间轰动全国。当年秋天,我便与当时就读的省轻专美术班同学一起打上背包来到了张家界。

我们在林场车库里两个同学一组,一条被子垫,一条被子盖,吃着9分钱一餐的饭菜,餐餐豆腐渣拌辣椒,一吃就是一个月。

我们是最幸运看到过张家界原始景色的人,很野很自然,真是兴奋不已。一天我独自在金鞭溪写生,三只野猪就从我前方50米淌水过溪,我木木地看呆,野猪也根本不怕人……

一年春天,我们带上米,买好半个月的食材,由解放牌大货车把我们送上南岳山,住在距离祝融峰最近的上封寺,在寺里阁楼上开通铺。当时寺里没有和尚,就是一个国营小摄影部,其实也就一个照相师傅,每天我们请他做三餐饭。吃了快半个月,只有米没有菜了,大家每天写生回来就带点竹笋和蕨菜打汤喝,后来回到学校个个脸色都是菜青色,把校长都吓了一跳。

2008年起,我开始每年跟随湖南师大曾进教授进山写生。

记得在湘西永顺小溪国家森林公园写生时,第一次碰上雨季,大家就打着伞立在雨中作画,凭着一股痴狂,经常从天亮站到天黑。册页上被雨淋湿的地方也是水墨交融,别有一番味道。晚上,我们就在房间里整理白天没有画完的册页,上色烘染到深夜;到壶瓶山写生时,睡在深山里客栈的木板房中,溪水轰鸣,天不亮就在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中起床,匆匆出门画上一张后再回来吃早饭,每天都在和时间赛跑一样;太行山里,一条没名的宠物狗跟着我们出没在悬崖边难舍难分,从这个村走到那个村……

寒来暑往,桂林、江西、贵州、河南、山西太行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在书画室,曾晓浒、伍祥干、王友智、励明安老师对写生与创作的关系给予了很多指导。

曾晓浒先生为我做山水画示范时,呈现出“真境”、“真笔墨”创作的原生美,落墨勾皴时气力充沛,偶尔间巨石突兀,怪木森然,自然形态与笔墨骨气浑然天成,画石如秉笔写草书力拔西山,画枝干如健笔写行书,精确苍辣,可谓笔笔是笔而笔笔非笔。运用大块黑石拉开前后空间的关系,在画面上以白推黑,以黑挤白的变奏式层次处理法,常有“飒然风起”的快感,又闻淡干之墨笔在宣纸上发出秋虫食叶的摩挲声。尤其是画峰峦的时候,疾速、贯气之笔勾写石廓,笔锋一转则为石上之泥、草皮、树丛,“拖泥带草” 皴颇具状物精微、下笔如神的魅力。画面上最豪放最精重的用笔往往画了一遍就保留,而丛树垂藤等精微之处则常常深入叠加,夹叶法与点叶法交替组合,常将树尖留出亮白,以彰显阳光沐浴的闪烁,对比法则的使用则将层次拉开。在书法上他强调不写魏碑,字终究无力。

伍祥干先生为我画了不少花鸟课徒画稿,他说山水画正确的用笔方法尤为重要。年近90的伍老,有时候一画就到凌晨4点。

王友智先生为我示范《圣教序》笔法,说楷书如立、行书如走、草书如跑,写篆书后草书就能挺拔。大字难写,但实践出真知。

励明安先生指出前景要有成材树木的重要性,画面要有重点,大实处后要有虚无缥缈的意境,山上有流水,山下要有水潭。从《易经》的高层次解读山水真谛。

曾进先生多次聊过画树的重要性。清代龚贤《画决》中开篇第一句就写到“学画先画树,后画石”,“学画先画树起,画树先画枯树起,画树身好,然后点叶。”古人说:“树是山水景物之衣。对双勾树干的旋转规律予以传授。

 感恩师长  家人朋友真诚关爱

面对摆在我面前的这本画集,近10年积累的100幅山水画,在无数个白天黑夜,我和他们絮絮叨叨,有的甚至数年后又挂起来留下新的笔痕。其中的每一幅画卷都注入了许多心血,也使我回想起许多难忘的岁月。书画真是一项需要耐得住寂寞的追求,

“艺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虽说书画艺术是个人行为,但个人的追求离开了家人的包容和师长朋友的支持是行不通的。

当别人在抓经济效益搞广告装饰生意兴隆时,我却在抓着一管毛笔“废纸三千”不休;当有些人乐于打牌聚会好不潇洒时,我却只乐忠于书画,与古人在诗词碑帖中神交忘我。不说得失,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唯一能让我发光的能源。借以此书感谢曾晓浒、王友智、伍祥干、励明安、曾进等老师的关爱与指导,是他们使我眷恋并坚守在书画艺术的殿堂;坚守用真山真水、真情真景去表现自己所感受到的自然风光、山川烟云,走一条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创作道路。

我是幸运的,在公务员书法委员会的活动中,不仅得到了文选德、李贻衡、张树海、刘鸣泰、李沛等老领导的鼓励鞭策;还有省美协、省书协、省直书画家协会以及省公务员书法委员会主任佘辉先生的友情支持;有湖南师大、长沙理工大学良师益友的谆谆教诲给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让我走了一条健康、正确的艺术之路。

李贻衡先生一手颜体在省内书法界令人赞赏,书法和他的工作作风一样严谨有序。经常鼓励我,说我的字也越写越好了。

张树海先生23年主导全省政法系统书画诗词研究会,多年来看着我一点点进步。他2001年书写的11米长《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自2001年至2011年历经国内外212座寺院,加盖245颗寺院印鉴,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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